大男人脑袋能丢,面子不能丢。
当即一咬牙一跺脚,在跃出的同时手臂发力,猛地把窗户拽上了——高空面临的风压不同于地面,开着窗吹上一整晚,不知得碎多少玻璃,他们还不想毁了人家的生意。
陈栎右手拎住了烟枪的后腰腰带,左手操控风翼,两人乘着悬停翼以一个肉眼看上去并不快,实际上几乎快把脸刮烂的速度落回了地面。
“怎么样,爽吗?”
“……”烟枪扶在街边充电站斑驳落漆的外壳上,两腿发软,气喘吁吁。
“你知道我为什么笃定商家会出现吗?”
烟枪的目光带着疑惑看向他。
“林致涛,他是缺荷的情人,”陈栎说,“没想到,他没有卖了咱们。”
“或许是他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知道,从咱们进来,他的表情就在告诉我,他知道。”
“没想到林队长还是以前那样,有情有义。”烟枪感慨。
“有情有义多半会活得很艰难。”陈栎看着远处的夜色,语气淡淡地说。
第二天中午,雪棕榈茶馆。
中心城的茶馆数量是个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