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原来是这样的啊,”烟枪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真好,感觉他们活得很放松。”
“放松就挂科。”伤寒冷冷地说。
“欸,你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谈过恋爱吗?”烟枪不免八卦起来。
“我很出名。”是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哦,怎么出名的?因为学习特别好,还是特别没人情味儿啊。”烟枪笑着调侃。
“我觉得期末考试项目太多,就爬上了礼堂的顶楼,我本来是打算在那里演讲抗议,用扩音器,他们以为我要跳楼,哭着喊着答应了我的要求。”伤寒不咸不淡地说。
听完伤寒的解释,烟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陈栎也没绷住笑出来,伤寒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显然不太理解笑点何在。
“哈哈哈哈不是吧!你那么牛逼还会怕考试啊?”
伤寒被他笑得有些炸毛,小脸皱了皱,“不行吗?”
“你们的考试很难吗?考不过会怎么样?”
“留级,一直留级,一直交学费。”伤寒现在提起来还有几分气愤。
“学费很贵吗?”
“很贵,让人倾家荡产。”
“我还以为大学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铜臭味的地方。”烟枪的语气里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