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是谁?”
“这个不知道,商黎明最近重病垂危,目前商氏由商舒全权,你猜商家在这个败家子手里还能撑多久?”蝴蝶的翅膀扬起,辰月初笑得像只狐狸。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缺荷的儿子有消息吗?”
“没听到出殡的消息,要不就是还活着,要不就是已经偷偷烧了。”
陈栎刚想再问些什么,就听到了烟枪端着酒杯上来的脚步声。
烟枪在楼下胡乱调了一杯辰月初指名的补丁酒端了上来——时下鄙视链遍布各个角落,比如说很多人认为喝不起酒的人才会用各种其他饮品给酒打补丁。
“闻着一股黄汤味儿。”烟枪皱着眉把酒递给辰月初。
辰月初尝了一口,说,“你红茶糖浆加多了。”
“我哪知道你这药方子按什么计量走。”
陈栎靠在一旁的大酒箱子上,烟枪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你认得这些文字吗?”陈栎把在林教授家里拍的照片翻出来,递给辰月初。
辰月初翻看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像婆罗根文字,但不是。”
“什么意思?”
“通用语言四和通用语言十六来自同一个分支语系,文字也非常相似。”
“那这种语言,可以用婆罗根语来解读吗?”
“如果是语言学家,可以,不过我嘛…只学了个皮毛。”辰月初把照片还给了陈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