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元帅冷笑了一声, “敏哲, 难不成你还帮辰家做过什么?”
老妇人的话暴露了一些逻辑信息, 迅速被丛元帅这头老练的秃鹫以爪攥住。老妇人却不慌不忙, 她看着丛元帅的眼睛,品尝着丛元帅眼中的狠厉, 一百三十七岁的人什么没见过,她甚至已经忘记该怎么害怕。
“丛帅,她都死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她死得不干净。”
“她死得很干净,只留下衣冠冢,她理应被做成蜜兰标本,被万人敬仰,因为她是这个国家的优秀将领,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
“敏哲,别和我兜圈子,你帮辰家做了什么。”丛元帅这头只要咬住肉就不会松口的老秃鹫,死死咬住了那一口。
“辰鹊把他儿子交托给我‘保命’。”老妇人说。
“那你怎么不想办法让他登上帅位。”
“我和你不一样,我很清楚自己办得到和办不到的事。”
“敏哲,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你知道我很胆小。”
“胆小是优点,没有人应该改掉优点。”丛元帅说。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是从我手里出去的?”老妇人说。
丛元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敏哲,你这一卦是算在辰鹊身上,还是温家小子身上?”
老妇人哼了一声,“我和温家小子不亲近。”
“温家亲辰茗,你也亲辰茗,却说你和温家不亲,敏哲,你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愚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