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给你们看病是我的职责。”库吉拉说。
“下次不要在门口吵架,这里的构造聚音,比窃听都听得清楚。”陈栎笑了笑,有些无奈。
库吉拉愣了一下,随即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家伙,你还有力气偷听,你是人吗?”
“我也不想听,什么乱七八糟的爱情故事。”
金属皮肤通过电磁为针,匀速在皮肤上附着,冰凉、刺麻、烧伤种种感觉一同作用,电击让陈栎微微发抖。
库吉拉叉起自己的一把细腰,杏眼怒瞪,“怎么就乱七八糟了,老娘就喜欢暗恋怎么了。”
“乌鸦是个脑子经常缺氧的小丫头,你暗恋个屁,她能感觉到就有鬼了。”陈栎粗鲁地说。
“你才脑子缺氧,”库吉拉愤愤地回嘴,“这种雏鸟情结你不应该最能理解吗?”
“我那时候才十八,她都二十五了,还他妈雏。”
库吉拉被噎了一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栎转头看库吉拉,他脸色苍白,浅浅地笑了起来,他很少笑,明明一笑起来飞扬迷人。
“库吉拉,看来,你不是那个‘蛀虫’。”
“什么意思?”库吉拉皱眉。
陈栎低声喃喃,“……你要是‘蛀虫’,麻烦可就大了。”
“谁是‘蛀虫’?”库吉拉问。
“没露相前,不能说。”
“我们之间会有叛徒?”库吉拉摸了摸嘴唇,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我甚至不敢幻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