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虽然我不喜欢你,但站在你身旁总会觉得安心。”库吉拉在窗户上胡乱地画了一些长短不一的竖线。
“因为我有保护你的责任,鲸小姐。”
“别那么叫我。”库吉拉不悦。
这时烟枪回来了,抱着衣服和太空毯,他嘟囔道,“黑爷的衣服一股药粉味儿,咱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这么勤奋敬业过。”
“他不是不努力,是没有做医生的天赋。”库吉拉又恢复了尖牙利嘴。
“来吧宝贝,咱们回家。”烟枪笑着対陈栎说。
“恶心,快滚!”库吉拉骂道。
陈栎自觉自愿地享受烟枪的穿衣服务,末了烟枪把他抱起来,他也没有拒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烟枪怀里。
“人为什么要长腿。”陈栎窝在烟枪怀里,懒洋洋地说。
烟枪把到嘴边的黄腔咽下去,笑着用唇蹭了蹭陈栎的黑发。
“沉吗?”陈栎问。
“你瘦得以后进门都不用开锁,哪个门缝都挤得过去。”烟枪给自己说心疼。
“你等着,不练到二百斤我跟你姓。”
“你迟早跟我姓…嘶——”烟枪挨了一头锤,眼前跳了一把小星星。
“老烟,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陈栎说。
总督两扇车门羽翼般展开,烟枪把抱陈栎进去,把车座调平,最后发动了引擎,做完这一切他才问,“谁?”
“大雪,我见过她,小时候,”陈栎说得很慢,“辰茗的项目死了人,她去家里慰问,那家只有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