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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觉得这样如何?”

她这法子是刚刚与路氏商议出来的,不管送什么,必是要人看出是自己的用心来,又要与姜函亭一同作为寿礼方能显出自己大度的。

想来想去,姜函亭女红极差人尽皆知,自己送个亲手绣制的佛经,估计人人就都都晓得这佛经与姜函亭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这家伙就是蹭个名字而已。

寒亭半晌才出声,声音不知怎么的,有一丝涩意。

“大长公主今年应该是六十寿 辰吧。”

姜函秀有些惊讶:“姐姐竟然知晓大长公主的年纪么,我也是听母亲提起才知晓大长公主具体的寿数的。”

“嗯,今日在坊间听人谈论沈将军时听见的。”

寒亭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

“母亲想的已是极周到了,只是我于女红一道上实在不擅长,倒是要劳烦妹妹你了。”

寒亭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函秀说。

姜函秀觉得她眼中似乎有说不出的深意,即便那张脸被厚厚的铅粉盖得惨白,五官都模糊不清。

可是那种不安感,从那天姜函亭醒来后就出现在自己心中的不安感,再一次从心底里浮了出来。

她总觉得,眼前这人有哪里不对劲。

不行,她要和娘说,既然定了姜函亭与表哥的婚事,就尽快,免得生变。

另一边,黄氏带着儿子路子昌到了侯夫人路氏的院子里。

路氏见了侄儿,笑的很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