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凡：“呕，救命啊，我脏了……”

乔漠谦：……

他松开了乔曼凡，怕了拍手上的粉，黏黏糊糊的，这是涂了多少粉。

乔漠谦抽出心口的白手绢，一边擦手一边说道：“我已经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乔曼凡。”

“还是说，这张面皮下，还有一层面皮。”

乔曼凡心肝颤了一下，一撩头发，“那么，看出来什么？”

乔漠谦：“面皮没问题就，可面皮里面有问题。”

他盯着乔曼凡，“我虽然与乔曼凡不亲近，但好歹一起长大，我很了解她是一样什么样的人。”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妹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乔曼凡却淡然地说道：“哥哥，我只是想要活着呀。”

“可人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呢？”乔漠谦，“一个人有一套思维逻辑，而这个人的逻辑也不会轻易消失的，可你跟原来的乔曼凡，差别太大了。”

“所以……”

乔曼凡歪着头，笑着问道：“所以什么呢，哥哥，所以什么呢？”

乔漠谦看着她，“所以，你可能不是之前的乔曼凡。”

乔曼凡稳得一批，一点不慌，“鸽鸽用肮脏的双手摸了我的脸，怎么就确定我不是乔曼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