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紧张中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两个周期。几乎就是下个轮次,走在最前面的赵刚就可以突破他们出发的始发点了。
过了始发点可以又可以拿1000金,这是所有人现在的期盼。
有人手头的金币已经比开始游戏的时候少了许多,几乎是徘徊在了破产边缘,只要过了始发点又能苟活一阵;有的人虽然落后于其他人,一旦过了始发点又有了游戏反转的机会。
赵刚作为后来者居上的位置,也不禁为即将到来的1000金币感到震动,这可都是真金白银啊,谁会嫌弃自己手里钱多啊。
当他经过始发点,手中的袋子再次充盈起来,脚步也变得愈发地轻快,直到他步入“5”的目标格,周围快活的空气随着他抬起头的动作渐渐被抽干。
……三张花纹繁复,似藤蔓似叠放的金币山,赫然出现在那面光墙上,就像地狱三头犬大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择人而噬。
那繁复花纹下黑色和金色交替的色块让直视它的人一阵眼晕。
“我、我不想抽卡。”赵刚抱着头,眼神想从那三张越看越发晕的巨大卡片上转开,却发现很难做到。
就在不久前进行的一次抽卡,已经致使他们这里的最年长者因为忍受不了幻觉带来的疼痛而走向绝境,那么,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更可怕的东西呢?
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
传说生孩子是十级疼痛,那么这个游戏之中的疼痛是不是也有级别,会不会一级一级上升,直到只剩下一个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