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了,我真想不到了。”孟朗求求了,不要再折磨他的大脑,明知道转得也不是很快。
“是时序。”简短的三个字说出来,结果倒是有了,大多数人还是不懂。只有汪明诚、卞鸿博、禹浩渐渐地明晰了陆一飞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孟朗有口无言了几秒钟,放弃了:“你还是慢慢说吧,我不求结果,还是想知道过程的,就是、就是你讲点听得懂的。”
陆一飞摸摸他的真·狗头军师:“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你还记得前几个小时踢到捡起来的杯子吗?”
孟朗狗腿地点点头,“是我,不知道哪个没公德心的扔在这。”
陆一飞无机质的眼神盯着他:“是我,但这不重要。”欣赏狗头军师的呆傻样子,他继续说“我几天前就看到人捡起来了,只是不知道是你。还记得大家因为客厅里音乐响起,隐形人坐在沙发上逃跑那晚上吗。杯子我扔的,当时我就看到有人把他捡起来了。”
“所以,你明白吗,坐在沙发上的、放音乐的、打开电视看的,就是不同时间的我们自己。”
孟朗有点明白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困惑。
“那又能说明什么?一到晚上就时空混乱,还好咱们避在了楼上,没有被卷进去。”
汪明诚接过话:“大家一起睡在客厅那晚,我还看到了前几个小时的自己,反过来说,会不会有人也曾在晚上看到了未发生的事情呢。”
“这么一来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涂鸦的人知道单天华的纹身,单天华又为什么知道虞美娥不吃辣椒。”陆一飞说,“人对自己已知的东西不会有明确在什么时间知道这样的印象的,反倒是会通过行动侧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