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痛到倒抽一口气,“嘶”地一声:“被砸到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干嘛这种表情!”
薄心垂眸,心里想的却是不如砸在我身。
跟组医生到场,orange让他提上医疗箱跟车,赶往医院路上先初步包扎消毒。
到医院后拍过片,可能陆北辰脑壳够硬,没什么大问题,连轻微脑震荡都没,就头发烧秃了。
耳廓处烫红了一块,涂了烫伤膏。
陆北辰原来短发长长了一些,索性拿皮筋将扎起半头遮住秃的部分。
陆北辰把刘海全梳了上去,露出整个额头,纤瘦匀称的巴掌脸平日里明媚张扬,现在带了点病弱的气色,整个人看起来就更清秀了。
薄心凝视片刻,嘴差点凑了上去,被陆北辰一把推开:“公众场合,你注意一点。”
orange在一旁吃了一嘴的狗粮,心里边骂边给薄言发微信:你也不管管,瞧瞧,大庭广众,亲亲我我,简直没眼看!
老公大人:没事,我们也撒点粮。
orange:what?
当晚,薄言把跟orange的吻照群发给薄氏高层、亲戚及好友。
陆北辰和薄心同时收到薄言隔空撒的狗粮,朝orange投来诧异的目光。
orange尴尬地一笑,尿遁。
陆北辰吃过药,早早躺下睡了。没多久,陆母看到网上新闻,打来视频通话。
薄心拿起手机走到门口,接起:“他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