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淡淡地：“无可奉告。”

项天真听完，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然他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不过对方身份成谜，他只能表面做出妥协：“只要我跟苏珩道歉并赔偿就行了吧？”

沈曜点点头。

项天真“啧啧”几声：“你还挺讲义气的，行，我答应你，让那个苏珩进来吧。”

沈曜果断转身打开更衣室的门，喊了声：“苏珩。”

苏珩站在门口畏畏缩缩地不敢动，直到被沈曜勾了第三次手，才灰溜溜地挪步进来。

然而项天真见了他，只是语气平和道：“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了，你想要多少精神损失费，我打给你，五十万怎么样？”

苏珩眨眨眼，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项天真见他不说话，皱起眉：“嫌不够？那一百万？”

沈曜在旁边插嘴：“你答应吗？”

苏珩这才反应过来项天真是真的准备给他精神损失费，又被道歉又要被赔偿，这也太魔幻了吧！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不要白不要，他迅速点点头：“好啊……”

项天真也不想多废话：“那就把你的账户给我吧。”

等苏珩给了项天真自己的账户，沈曜便拿出手机晃在项天真的面前说道：“我这边的录音可以现在删除，方星野那边的需要等你的损失费打到账户上再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