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看着纪闻暄走的比刚刚更急,走到那三位中间的一位,抓着人的手腕就往二楼的方向拉。
房时没见过她,猜想应该是纪闻暄认识的人,他没留意,卡座的一位客人向他招手,房时走了过去。
虽然纪闻暄让他早一个小时下班,但他还是到了临关门的时候才下班,他不知道纪闻暄抽什么疯,忽然和他说这些。
但他不想给纪柏暄添麻烦,所有的一切只要和纪柏暄扯上一丁点关系,他就不敢轻易地做决定,所以他到点才下班。
凌晨三点,出了酒吧的门,街上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了,整个城市都脱去了白日喧嚣的外衣,变得安静萧索,空气也直接比白天清冷了几个度。
房时大多是走路回去,所以需要过马路到对面,他抬起头,看到马路对面停了一辆车。
他没在意,走近了才瞧清楚,这是纪柏暄的车。
他太熟悉了,他快步走过去,就看到在驾驶室坐着的纪柏暄,闭着眼睛靠着椅背,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离开前的那套。
房时敲敲车窗,纪柏暄就醒了,看到是房时,摇下车窗,说:“下班了?”
房时点点头,心里很内疚。
“上车。”纪柏暄开了车门锁。
房时坐上去,车里面温度刚好,房时蠢蠢欲动的胃都变得有些暖了。
“喝酒了。”纪柏暄一下闻出了他身上的酒味。
纪柏暄还想问胃难受吗,可他想到房时挡他的那一下又停住了,事实上,他有点难过,房时没走多久,他就过来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把握和房时之间关系的分寸。
纪柏暄看着前方,问:“饿吗,你晚饭没吃多少,要不要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