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季初身边,吞下他下颌上的水珠 :
“ 我说过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只要你多顺着我点,一切都好商量。”
朽凌晟的公司有一棵雪松,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常在那棵雪松下闭目养神的原因,他身上包括嘴里也带着凛冽的雪松味。
并不香甜,却令人觉得清凉。
以前的季初常想从他口中尝到此味。
现在,这样的味道近在咫尺,而且越发浓烈,可他却只觉得那只是一种味道而已,和瓶子里的调味料没什么区别。
“要我向复读机一样说几遍,我们已经~”想到一开始是自己来找的姓朽的,季初作罢道:
“算了,你现在的大脑皮层一定特别活跃,你选择无视我说的话,我说什么都是无用,但我今天没力气,也轻你高抬贵力,别把劲用我身上。”
“没力气?我看你天天力气比我都足。”朽凌晟把他围困在水台前,低渴地说:
“力气活不用你。”
季初眼皮微耷,轻叹道:“还是我出力吧。”
语后他扭过头去,直接上手。
朽凌晟的欲望已经完全被他拿捏。
比起处于迸发边缘的承受者,控制之人从脸色微红到面无表情。
季初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事,只像在例行公事。
“你放手!”
朽凌晟虽然说着让他放手的话,却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