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没搭理他,只顾冲洗自己 。
清洗后他跑出洗手间,在屋里找着自己的衣裤。
昨晚他明明扔在椅子上。
腰身被身后的人搂住,季初翻着白眼说:
“朽凌晟,你能别这么幼稚吗?藏我衣服!”
藏衣之人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衣裤,身子贴的密不透风道:
“下午一点的飞机,我会在这之前给你。”
季初烦闷道:
“我不喜欢 ,甚至很讨厌你不问我的意见去做事 ,我的想法你都不管了吗 ?”
“如果不管你的意见,我怎么会惨到只让你叫两声就放过你,又怎么会同意你参加节目。”
男人收紧手臂 ,贴近他的脸 ,亲了下他的脸颊。
顺着脸颊,把他的脸转到左边,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
接着,从后面走到他的正前方,眼神温润的看着他,说: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不然和你分开的日子,我怎么会这么想你。”
季初抽了口气,连睫毛仿佛都沾染上了一抹红晕,他把头偏到一边,不再与他争执。
朽凌晟用自己的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
之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