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陷入了自我谴责中,池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姜枳保持了更远、更安全的距离。
姜枳的计划也变得更难实施。
即使她已经吸取了教训,每次要做点什么,都会挑家中佣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
可池彻就跟入了定的僧人似的,任她怎么动作,都不给予任何回应。
而且每次她刚想露点什么,就立马会被他鹰似的双眼锐利一瞪,吓得她又默默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池彻老父亲的心态几乎要把姜枳逼疯。
有次她打了个哈欠,宽松的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色的肩带。
这是无意识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五秒后,池彻拿了加绒的睡衣,把她拎起来,认认真真地穿好后,才放回了原处。
姜枳:“……”
幸好家中没有军大衣。
不然他一定会将它当做最保暖的物件,强行套在她身上。
但也因此,姜枳明白了,池彻他就是个木头。
光主动不行,还必须要打直球。
最好把‘我想那个你’写在脸上。
他才会看懂。
打定主意后,她跟池彻撒娇,让他给自己建一个练舞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