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异常性感惑人。
“嘶~”
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
干枯河辙里一尾鱼反复扑腾并不是要上岸 ,而是在挣扎的过程最有安全感,才会觉得心里不空,不慌乱。
窗外风没停,大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树枝摇曳个不停,树叶落在水里,随着水流起起伏伏。
室内也没停,起起伏伏,热意蒸腾,薄荷香味儿在空气中飘了一整晚。
干枯河辙里的鱼不停地翻腾并不是为了上岸,而是挣扎的时候,才觉得安全,心里才不空,才不慌乱。
就像人在最绝望的时候,连痛,都是安全感。
心神都在男人的身上,常晴闭着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思想混沌。
浑身是汗,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刚刚的澡是白洗了。
常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在渴求什么,也忘了在挣扎什么。
有什么东西落在床单,又有什么进来,她被痛意逼出了眼泪,却心甘情愿,不想拒绝。
脚踝突然被抓住,她紧紧揪着被角,指腹泛白,又被一一掰开,十指相握,扣在床头。
汗液一滴一滴砸在脸上,她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难耐地咬着唇,眼神随着他的一晃一晃的力度一点一点溃散,比窗外的夜还要朦胧,
最后有些受不了的溢出一声“纪哥哥,轻点”。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声音对纪叙而言,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