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拽住满片场乱跑的江初翎时,甚至懒得说上一句话,回到酒店就开始抽烟。
他吹着风清醒了会,捻灭烟头,回到室内。
江初翎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坐着。
“哥哥!”
曲鸣知道自己不对劲,这事儿也怪不到江初翎头上。他就是跟姜风月聊了会天,讲了会剧本,然后扭头匆匆往人海里跑罢了。
本来他俩就没啥关系,没道理江初翎得围着他一个人转。
你得清醒点啊!那是喜欢作弄人的含羞草精,不是什么纯良小草!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曲鸣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压抑着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扬起个笑容。
“不对啊,我是你监护人,喊什么哥哥?”
江初翎噎住:“……”
曲鸣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挽了挽袖口,迎着江初翎的目光大跨步走来。
曲鸣今天没戏份,自然也没怎么注意穿着。他上身随意套了件松垮的黑衬衫,衬衫下摆塞进了工装裤里,胯上皮带一封,勾勒出瘦削又不失劲道的腰线,脚下踩着的还是双锃亮的马丁靴。
江初翎看呆了,讨好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唔……哥哥……我今天……”
曲鸣笑了,配着他今日的穿着,整个人又冷酷又帅气,有种说不出的气质。他掀眼看江初翎半晌,撒手将刚刚未抽完的烟丢了出来,连腰都没弯一下。
啪,掉在江初翎面前。
江初翎背后冒汗,全身抖了抖。
哥哥!为什么!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