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白淽手上还握着匕首,手腕却被顾玖笙紧紧的控制住了,随着他的动作,松松垮垮的睡袍在松散来,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两人都没说话,她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分外明显,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顾玖笙这么生气的样子了。
“这就是你说的,救我的方法?”他张口,带着呼之欲出的愤怒。
白淽低头,轻声叫了声,“疼”
看到她这样子,男人更加气急败坏了,将她手上的匕首夺下来扔在了地上,取了帕子过来给她将浅浅的伤口捂住,“现在知道疼了,你刚才下手的时候那么决绝,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他倒是宁愿白淽这一刀是扎在他的身上,也不要她这么伤自己。
白淽没说话,伤口不大,他阻止的早,也就是割破了点皮而已,将白色的帕子在她的伤口处打了个结之后,顾玖笙同她面对面坐着。
“说,怎么回事?”
这是他们相遇之后,他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口吻同她说话,白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脑袋耷拉的更加低。
“不说是吗,我让臣义过来,他总归会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了。”顾玖笙语带威胁的出声。
白淽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蠕动嘴唇,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动刀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生气?”顾玖笙冷哼一声。
白淽咬唇,这事儿如果不和他实话实说的话,他肯定是会追根究底,要是扯谎的话以他的聪明程度,恐怕是骗不了他的,可要是老老实实的告诉顾玖笙的话,他只怕心疼她,光是每天要放血这点,顾玖笙就不可能同意。
看到她的局促,顾玖笙眼中的一刺,恐怕真的同他猜测的差不多。
“你便是用这个方法救我的?”
白淽抬头,论起聪明,十个她都抵不过一个顾玖笙,否则的话今天晚上也不会被他给抓了个现行。
“我用了共生术。”她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