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特护病房的病人不稳定,需要镇定剂!!”
“收到。”
乌德尔旁边的护雌接到信息,迅速从柜子里拿了一排镇定剂,叫了新的护雌照看乌德尔和博伦赛特。
他脚步匆匆的赶去,只看见四号病床上的雌虫被病床上的硬钢钳制手环套住手脚,整个虫还在疯狂挣扎,病床隐隐有崩塌的趋势。
那边两个护雌根本按不住他,被甩到地上半天起不来,另一个有些惊恐的在连接通讯,申请特殊病房。
“不可能……”那个疯狂挣扎的雌虫这样低声重复。
他有一头雪白的及腰长发和矜贵的紫金眼瞳,瞳色黯淡,温雅俊美的面容蒙着灰白之色。
“他的精神评估不稳定,不知道怎么回事!”
“其他几个都还算稳定,这个为什么会这样???”
病床检测到病人正在挣扎状态,从后方伸出巨大的铁环束缚住雌虫的腰,施以微弱的电流使他终于无力挣扎,喘息着,目光溃散,彻底摊在床上。
一个护雌从旁边小心接近,快准狠的在手臂上迅速扎入针头,把镇定剂缓缓推入他的体内,片刻后,迦勒终于安静下来。
“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他沉默了很久,吐出了这句话。
“我被安泽赶出来了。”
“不,不对,这一切都不对。”他痛苦的侧着头,把面容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遮掩神色,不想看面前的场景,不断的小声重复:“我要回去,游戏舱,回到循环里……”
病房里的护雌都哑然了。
这个游戏真是害虫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