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传来一道较为沉稳的声音,“我们已经换了车,就算他们发现这小oga不见了,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咱们,稳着点开,注意安全。”
说话的是一名大概三十四五岁的男人,身着一身白衣,金丝眼镜下的双眸隐隐透着锋锐。
他仔细端详着正躺在后座上昏迷过去的白暮离,到底没忍住伸手在那精致白皙的脸上摸了摸,“没想到白斯年竟然还有个这么极品的儿子。”
寸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踢了脚开车的长毛,“听到了吗?还不快点给飞扬哥将车内挡板打下来!”
长毛疼得龇牙:“嘶……你他妈属驴的吗?打下挡板干什么?这打下挡板还怎么谈话?”
寸头:“……”他怎么就跟这么头猪做了队友?
云飞扬舔了舔唇,收回手:“这小oga确实是不错,但毕竟是白斯年的儿子,可惜了……”
闻言,寸头轻咳两声,不再提挡板的事。云飞扬向来是他们三人中的头,所以当听到余文音所谓的“大买卖”后,他们特意请示了云飞扬,经过他的同意,才敢接下这个“单子”。
“咔嚓……”
车窗外,蓝白色的闪电狰狞划过,瞬间照亮有些昏暗的车内。
昏迷中的白暮离,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长毛大声道:“飞扬哥您别看他长得柔柔弱弱,妈的,这打起人来是真的狠,前天我跟寸头差点没被他打残。”
寸头:“……”这么丢脸的事,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毫无羞耻心地三番两次提?
云飞扬挑眉,“你们的伤就是他打的?”
“可不是嘛,寸头那个脑壳三个酒瓶子下去,直接就开了花……”
寸头忍不住一巴掌挥过去,“你他妈开车就开车,哪来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