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钱九陇出现在林郅悟的面前,板着脸道:“平南侯,你在干什么?”
“哦,原来是郇国公啊。”林郅悟扯了扯手中的线,漫不经心地说:“您也看见了,我就是在放风筝而已。”
“看来平南侯的伤已经完全康复,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放风筝,我这就向陛下禀报。”
话落,钱九陇作势要离开。
“哎,您等等。”林郅悟立刻扔了风筝,跑到钱九陇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其实吧,我的伤还没有康复。”林郅悟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现在的脑袋,一思考问题就会很痛,真的没法当差。”
钱九陇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是吗?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好好呆在府中休养,跑这里来做什么?
“不要再跟我说放风筝,你刚才做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唉”林郅悟长长地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这个头痛,太医治不好,只有晋阳公主的偏方才能有所缓解。”
钱九陇掏出一张纸条:“那你为何写这些东西?”
林郅悟早就想好了说词,此时回答特别顺溜:“因为这个偏方需要在我放松的情况用,而我只有在享受美食时才能放松下来。”
“”
钱九陇:“既然如此,我帮你去向晋阳公主要偏方,以后你就不必来了。”
“不行,这个偏方需要晋阳公主亲自施针,你去没用,还是让我进去吧。”
林郅悟说着就要往晋阳公主府的方向走。
钱九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见晋阳公主。”
“我现在有病,需要马上见到她。”林郅悟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