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月内,你必须亲手抄写一百遍《孝经》,字迹需工整,不得找人代劳。
“一个月后,我要亲自检查,若我不满意,重新抄写。”
李元吉宁愿舞刀弄枪也不愿握笔杆,听到李渊罚他抄经书,就忍不住求饶:“阿耶,能不能换个别的惩罚?”
“那就抄一百遍《金刚经》。”李渊顺了他的意。
李元吉:“”
这有什么区别?
“另外,罚十万钱和一千匹绢帛充入国库。”
此话一出,李元吉的脸顿时如冬雪一样惨白,他恳求道:“阿耶,这个罚得太多了。”
被罚抄经也就罢了,居然还罚了他这么多钱?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杀尉迟敬德了。
尉迟敬德一介粗鄙武夫,哪值这么多钱?
李建成也觉得惩罚太重,便劝道:“阿耶,您这样处罚确实有点重,不如稍稍减一点吧。”
李渊脸一沉,威严得可怕:“你在质疑为父吗?”
李建成心里一哆嗦,连忙说道:“儿没有这个意思。”
父亲今日看他也不顺眼啊。
都是四郎这个臭小子,害得他也被父亲怀疑。
“好了,你们两个退下吧,小庾儿留下。”李渊不耐烦地冲两人挥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