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坐在椅子上越想越生气,太子安排这一出,当真不怕他改立储君吗?
第二天朝会结束后,李渊把所有的重臣都留了下来,并且依次单独召见。
首先召见的是裴寂。
面对自己的好友,李渊没有耍心机,直接问道:“裴监认为太子和秦王谁更适合做储君?”
裴寂大惊:“陛下,您怎么能动改立储君的念头?这是扰乱朝纲的行为,万万不可有啊……”
“你只管说是太子还是秦王,其他的不用你操心。”李渊打断他的话。
裴寂一顿,陛下似乎很不耐烦,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他把疑惑藏在心里,面上镇定地回答:“古训有言,立嫡立长,自然是太子最适合做储君。
“太子才德兼备,又无过错,怎能废黜?何况太子是您亲自册立,您若是无缘无故废黜太子,如此反复无常,该如何取信于官民?”
“好了,你退下吧。”李渊烦躁地挥了一下手,开始赶人。
裴寂觉得事情不妙,继续劝道:“陛下,您不要听信向御史的谗言,他是受秦王指使,意在颠覆朝堂,其心可诛啊。
“太子在位,秦王就敢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也不把您放在眼里。
“为保江山社稷,还请陛下杀了秦王,以绝后患。”
李渊厉声呵斥:“退下。”
裴寂:“”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