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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朴没法了,双手瘫在两侧,也不去推身上的人了。他无奈地问:“白宛年你要干什么?你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难办?你是个已经成年的oga了,不是个孩子。你以为谁都要陪着你胡闹吗?”他的话字字诛心,像针一样,扎在白宛年心里。

白宛年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在撒泼撒娇,在没皮没脸,在任性妄为可是他怕,他害怕啊!

很委屈,邵朴你个大猪蹄子怎么能这样说我!

呜呜,你这样说我太过分了。

邵朴又问了,满含嘲讽:“你以为谁都是你的朋友?你的家人?我没有必要对你好你知道吗?也没有必要那么耐心的对你。”

“你只是个oga而已,”邵朴低下头,在他耳边重复说着魔咒一样的话,“一个玩物,一个在alha身’下的张开腿任操的泄谷欠物。”

白宛年抖了身子,恐惧在心里蔓延,没有温柔可言也没有温暖的怀抱。有的只是那句,“你只是个oga,一个玩物,一个泄谷欠物”

心脏上好像被钉上了铁钉,那些话像锤子一样,将刻苦铭心的痛钉进了心脏。好痛苦,难以呼吸

白宛年哭了,眼泪冲刷着眼角,廉价得如同泡沫,荒诞而又可笑。他想要逃离这里,那些为了和哥哥再见的努力、期待和想象不想再想起。

“你不过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oga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呢?”温柔的话就在耳边,却飘远难以触及。

白宛年松开了手,慢慢放开了邵朴的脖颈,内心的恐惧和战栗让他害怕靠近alha。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心存侥幸。希望抬头的时候,邵朴会温柔的捧着他的脸,然后告诉他:年年,我刚刚都是骗你的。你很好,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oga。

可是,没有。直到抬头,那泪已经流出了眼眶,也没有人来抱抱他。

“你是真心的?”他问邵朴,手攥着他的上衣还心有期待。

“是啊,你只是个oga而已,我为什么要上心?”

“是吗你是邵朴不?”如果是邵朴的话,他是不会这样说的。他只会告诉自己,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值得更好的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