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不要乱丢东西,不卫生。’
‘好的呢,已经放进年年的兜里了,要哥哥亲亲。’
白宛年眨巴了几下眼睛,为什么会有种很热的感觉?
他把手揣进了裤兜里,也将脏掉的纸留在了兜里。
回头看了一眼无人的巷子,白宛年迈出了脚,这次没有那么夸张的踏步声,他很平静的离开了。
只是这夜原来有这么冷的吗?还有这路有这么长的吗?就连夜色也是,怎么那么暗?他为什么就不怕黑呢?
怕黑的话,他就可以惨兮兮的往回跑了,扑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求安慰。
等他拨通李瑾安的通话,再到他走出了灯暗的地方,悬浮车很快就来了。
李瑾安从车上跳了下来,穿着一件风衣的他满脸焦急地搂住白宛年。不等他将人带到车上,就被白宛年的样子惊住了:“年年?!你怎么哭了!!”
白宛年听到后,怔怔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片湿润。
原来,没有下雨,是他哭了啊。
亏他还以为下雨了,哥哥才没有来找他的,原来只是他想多了。
白宛年勉强笑笑,他冲李瑾安道:“没事,走吧。”他们登上了悬浮车,车门关闭。
车里满脸严肃,眼神犀利的男人看了一眼窗外,对上了不远处一双深谙却凝滞着的眼睛。
邵朴将一半身体藏在了黑暗中,一半被灯光照耀。兜帽宽大看不清脸,只有一双眼睛反射着光。究其方位,与白宛年最远不过十多步。
‘是没追上?还是故意保持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