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白宛年,在他耳边说话:“我不是怕那浓妆捂到你的脸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白宛年停下脚步等他,等他跟上了才继续走,然后一边擦眼妆一边骂他:“这是你懂的吗?你又不是化妆师,净瞎指挥。要不是化妆师脾气好,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邵朴点头,接过他手里的薄布,问过了化妆的助理小妹才替他擦妆容。
道一声闭眼,他捏着小oga的下巴让他抬头。邵朴低下头细细的给他擦脸,从眼中到眼尾,再从鼻中到鼻翼,细致且耐心。
将宫装下摆塞进腰带里拿着根冰棍路过的唐璎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口狗粮,咬了口果冰。
不知道她嘀咕着什么,满脸贼兮兮的笑,转而被抱着剧本的孔导盯上了,将她叫到了剪辑室。
众人唏嘘,这年头狗粮味道多,狗还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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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场戏,唐璎和白宛年的戏份。
夜色深谙,剧组的人员已经到位,灯光师打着几个小型照明球放在角落里。
唐璎换了一身裙装,绯色的裙摆缀着几个荷包,拖在腿处显得俏皮可爱许多。
她翘着脚坐在厢房的窗上,正好奇的看着挥毫习字的国师太云皎。她看了一会儿后便坐不住了,晃着两只绣花鞋,然后撑着两只手往后仰去,盯着窗外天穹的星空看。
太云皎写完一副字,抬头看见这位不速之客这样危险的动作,面上担忧,出口相劝。
晋国小公主刚刚及笄不到两月,正是好奇男女关系的时候,青涩却也到了嫁作人妇的年纪。
太云皎不赶她走,他自认行为端正无越举之行,但夜已深,公主也该回自己寝室了。于是再劝其归房。
“国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