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朴皱眉:“你喝酒了?不是跟你说过你要保护嗓子不能喝的吗?”他的话三分担忧,七分关心。
李瑾安也趁着这个时候刚走出来,听见这句话,脚步一顿,脸色讪讪。
他今天晚上听酒宴上编剧提起来宣传情况不错,多家影视已经签下了电影的上映,一时高兴忘了还有个沾不得酒的。
等他找到年年,就发现他已经耷拉着脑袋窝在犄角旮旯里两眼迷瞪地发懵。
白宛年是一杯倒的酒性,而且喝了酒就爱黏着邵朴,除了要抱外,还喜欢整个人都贴着他,醒来后却又羞愤的恨不得杀人泄愤。
oga将脸贴上了熟悉的胸膛,顿时安心了。大着舌头解释:“没事,就、就一杯!你、你别生气…呼噜、别生气…”
他伸着根手指头,踉跄着挨在邵朴身上,像个醉酒的大汉。
邵朴拉着他的两只手膀子,将人靠在身上,与李瑾安打了个招呼就先带着他坐进了一辆早就等在路边的悬浮车里。
车门打开,里面亮起光来。白宛年瞪着眼识别了一下陌生的环境,慢了半拍看向身后望着他的alha。
“?”
歪头的样子像个小孩,难怪会被他骗。
邵朴将他的外套放进车里,望见他一双微红的眼睛,展开一个温和的眉眼,“带你去个地方。”
白宛年用他迟钝的大脑想了想,懵懂地点头,然后坐进了车里。在邵朴上了车后,悬浮车门板合上,酒气弥散在车内,隐隐有几分甜腻。
“你跟孔导说你有事不去酒宴就是为了这个?”白宛年闭着眼睛背靠座椅,突然问邵朴。
邵朴并不觉着这有什么,于是大方点头,“是,有个地方想和你一起去。”
白宛年睁开眼睛斜瞄了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约我出来,也不怕我大哥再打你?”
邵朴想到白序砸在身上有两份疼的拳头,面上不变,心里尴尬。他解释:“不怕,反正你是我的,谁拦也没有用。”他自己认的媳妇儿,靠的全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