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累得疲乏,一般这考核除了飞禽走兽,还真没有考核生会与他们有过多纠纷。
是谁?
两人警觉地转头,岳仁溪握住手里的芦苇作势要打出去,邵朴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严戚安?”邵朴盯着茂密的绿植后面趴着的一名少年,衣着身形和严戚安不二。
他走上前,迅速出手扒开了芦苇丛,却整个人一愣。
躺在地上的严戚安脸色苍白,满眼疲乏。
他的腿脚处受了伤,从裤管里流出来的血渗进了地上的绿植堆里,从湿土里溢出来的泥水将血腥气掩盖住几分。
严戚安是被禽鸟追到这里来的,他趴在折断的芦苇丛里躲过一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了过来。
被邵朴和岳仁溪的谈话吵醒,这才睁眼说话。
他把别在腰间的水果刀递给邵朴,脱力的手却掉了下去,刀也在半空往下掉落。
邵朴连忙接住刀,顺势蹲下去看他的腿。
严戚安让邵朴去割芦苇拔鸟毛别管他,他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安全,只是走不了路而已。
邵朴看他一眼,眼底的郑重和肃然令严戚安再说不出“他没事,别管他”的话。
在邵朴用刀把他裤子割开的时候,严戚安乖乖伸腿,主动配合。
布料撕裂,发出崩然声。
岳仁溪蹲在一旁,抱着的芦苇杆已经被他放在一边,与邵朴毫无表态不同,他满脸担忧。
在邵朴替严戚安处理伤退的时候,他向严戚安询问这两天他遇到了什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