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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浮车的站台是有两个部分组成,都是由巨大的玻璃罩罩起来的,一个出口,一个入口,单向通行。

悬浮列车的每节车厢各两个通口,一个入一个出,门和站台又有玻璃管道连接。

两侧通道口,有一侧没人,因为那是单向同行的出口。

而另一边是入口,这里的通道门迟迟不开,有人已经离开,少部分还在等,以往延迟开门也不是没有。

邵朴撑在门口,鼻梁上架着的眼睛早就不翼而飞,身上挂了彩,最严重的是腰上最下面的肋骨被锤裂了,疼的他弯下了腰。

他掀开衣服看都没来得及细看,只扫过下肋上很大一块肿胀,里面有淤血,明显是软组织受伤了。

“行了没有?!”他问奔过来帮他的a,狠狠咽了一下唾沫,嗓子干疼,声音嘶哑。

alha被他疲乏中带着戾气的吼声镇住,却因为瞄见他的腰伤而悻悻然,“行了行了,已经让人去拉栓了。”

邵朴没有深究,他现在自顾不暇,有人来帮他后顿时压力大减。

距离oga信息素爆发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昏迷的oga从前几分钟的昏迷,然后开始热感期散发信息素,再到现在半醒半梦开始变得妩媚,充满诱惑力。

她身体里的生殖系统已经成熟,并且急需一颗精子进入,然后生成节,体验被标记的快感,渴望着孕育新的生命。

只要空虚感一旦笼罩oga,这个满脑子只剩下“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的o就会开始自己行动

谁也不能拒绝一个甜美的oga发来的邀请,正如同古地球华国传说中赴宴的饕餮,食物的芳香和食物的自我献祭,两者是不能比的。

前者是欲望的碰撞,后者是被取悦的极乐。

邵朴深知这一点,所以心里才越来越担忧。

可别忘了,隔壁车厢还有oga,谁也不想一个纯洁的少年去看到这样混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