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躲开了被联邦光脑强制分配伴侣的命运,但也因为生理期迟迟不来,他也被受折磨。
家人的担心,主治医生的叹息,以及随着年龄增长,他总有种预感。
睡觉时经常会梦中惊醒,心脏骤缩,那个谁遭遇了危险?他在大口喘气中胡乱猜测。
也会在路上走着走着就突然昏迷,醒来后又是一片迷茫,记忆短暂空白,只顾着寻找那个谁。
谁问他,他就说:不知道再找谁。
但白宛年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小时候因为错误的提前标记就改变了,他记不住背他的男孩的样子,自己的信息素却记住了对方。
“该死!你能不能从我的生活里离开?!”
该死的,我不需要你,偏偏又期待见到你。
庆幸遇见过,却因为见不到而备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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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就对音乐感兴趣,大哥在莫卡星的影视产业风头正盛,白宛年准备先去一趟旅游星安伦贝克。
一场毕业旅行,带着行李,抛下一切。
虽然刚跟妈妈说要去旅游的时候,遭到了一家人的极力反对,但是还好最后大哥将表哥给他从中央星护卫军请假拎出来陪他。
“表哥,我们快走吧,再晚就要赶不上去安伦贝克的飞船了。”
白宛年就像一只放飞的雏鸟,此时正恨不得焕发自己全身的精神力,去拥抱自由和天空。
严戚安常年一身军装,今天穿了套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那里办公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