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偷看。”越舒喉结动了动,大眼睛透着水亮,又补充:“真没偷看。”
越舒以前也这样,整个人透着水灵,眼睛又大又亮,不带一丝杂染的清澈,到了二十五六岁还是那样,跟人说话时仿佛眼里只剩下你。
“我知道,”叶景铄突然很想伸手捏一把,却只能握着腿根忍,说:“相信你。”
他又说:“你看也没关系。”
越舒摇头,浑身都写着拒绝:“不不不……不用了。”
“……”叶景铄心在滴血。
叶景铄一弯腰,把学生卡捡起来递给他:“有事?”
“啊……”越舒脑袋飞速转着,看来撒一个谎还得编更多的谎来圆是真的:“我俩今天回来晚,你要是出去,别忘了带钥匙。”
“我知道了。”叶景铄一挑眉,抓住重点:“为了告诉我特意回来的?”
“不是……”越舒实诚地说:“我钥匙落寝室了。”
“……”真的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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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越舒和陈浩然围着烤锅,小店里人声嘈杂,肉片落在烤锅上嗞嗞作响,冒着油光。
陈浩然夹了一块沾上调料,混着米粒包在菜叶里,一口咬进嘴里,含糊道:“诶呀,真香。”
越舒莫名想乐:“你是东北人?”
“不是,我山东的。”陈浩然喝了口汽水,吃的酣畅淋漓,“不过我妈是东北人,嫁给我爸之后在山东定居几年,我高中回东北上的,给熏陶了几年口音,改不回来了。”
他夹了口菜,问:“你哪儿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