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协议离婚。”
“那很好啊,那人要求过分吗?”
萧梓言想了想,“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烟雾丝丝缕缕,从她口中钻出来,她将湿巾递给阿佑。
“情理之外?难不成他要向死而生,用自己净身出户来最后挽回你?”我真是摸不准萧梓言说的情理之外到底是什么情形,婚姻一场,到散的时候,无外乎各种“子”,银子、车子、房子、孩子。若真是谈到情理,萧梓言理亏在先,多给对方些补偿也是说得通的。眼下她说情理之外,也许是律师为她斡旋争取到来一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但起码听起来,没有不想要的“惊喜”,那就不算糟。
门口不是谈事儿的好地方,听了她这句,我也就放下心来,留着以后再细问吧。
“嗨,别说我这晦气事儿,今天阿佑是主角!第一轮海选过了,下面就是晋级赛了吧?”萧梓言的棒球帽九十度指向阿佑的脸的时候,我发现那货铁树开花一般,透出来一股娇憨。
好像萧梓言的棒球帽沿儿还有定向加热的功能?那我是不是也应该送给尚宛的秘书一顶,这样她在工作的时候,春风暖意总拂面……
“梓言。”阿佑的娇憨没持续两秒,语气肃穆,别说被她喊的人,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啊?”萧梓言果然一脸懵。
“灼冰呢?”
萧梓言低了头,烟夹在指间,烧出一段灰烬,“过几天回来。”
“好,那你该知道律师跟她无关吧?”
我一哆嗦,“阿佑!”
她掐了烟,“说清楚吧,梓言,律师是局座去求尚宛帮忙找的,你的灼冰自始至终做了回缩头乌龟,望知悉。”
我和萧梓言都沉默了。
“我猜你肯定也问过灼冰,关于律师的事,”阿佑继续说道,“她也没否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