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身望下身后鬼怵的寂静。
“她死了。”
说起红袖死了,曹睿就像是再说,前面那棵树上的树叶掉了一般的平淡。
“因为她知道你太多,在这想要活下去,你最好就是现在的你。”
曹睿没有在继续多说下去。
但是十四依然了解他话里的意思,她不管红袖跟曹睿说了多少,最少她在京城轻云坊那段,是瞒不过去了。
如果红袖再说于第三个人知道,在这危机重重的别院,她真的没把握知道,她会发生什么。
“不用说谢。”
啊,她说了要谢谢吗?再说她现在是哑巴好不好,想也说不口呀,自以为是的人。
十四跟着曹睿回到他的大屋。
屋里,焕然一新,全没了她之前看见的那种感觉,空气里漂浮的味道,也清新了,在没了熏的人头晕脑胀的脂粉味。
穿过屏风,来到他后面的卧室。
卧室的布置呈现出男人的一面,沉静睿智,低调简单却奢华。
黄花梨木的椅背上,搭着白狐狸的皮毛,冬天坐上去,肯定柔软又暖和。
他指着底下:”柜子里有被褥,晚上你就睡地下。”
他推开后面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他不在,十四无聊,就好好的把他的屋子给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