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地,黎溯川双手抱胸平淡无奇地问:“又失忆了?”
杜晓眠:“……”
什么叫又?
没等她反应,他又问:“是不是还想说你不婚丁克,不可能跟我结婚生孩子,这娃儿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黎溯川扬了扬下巴看着床上的小孩儿,感受到自己被注视着,小孩儿含着奶嘴儿咯吱咯吱地笑。
“……”
杜晓眠无言以对,这臭男人竟然抢先把她要说的话都说了。
见她懵得说不出话 ,黎溯川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按在怀里,又横又痞地道:“失忆了 ?想不起我了?记好了,老子姓黎,黎溯川,你合法男人,持证上岗,结婚证上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想赖也赖不掉。”
说完还在杜晓眠额头上重重啵儿了一口。
杜晓眠:“……”
她大概明白了,这男人不但不惊讶她失忆,还把她当成一个经常闹失忆地惯犯。
那不就是神经病嘛。
她一来气,推开黎溯川,反复擦脸上被亲过的地方,慎重强调:“我是说真的,我真失忆了,我现在只记得大学毕业前的事,我完全不认得你,还有……你儿子。我也的确是不婚主义,这辈子没打算和谁结婚。”
“好好好,我知道,你别急。”黎溯川双手投降,安抚道,“我相信你失忆了,你是不婚主义者,这辈子没打算和谁结婚,我还知道你的梦想是诗和远方,一边写小说一边周游世界是不是?但是……”他话锋一转,又笑:“你老公我魅力无边,迷得你腿软,你抗不住,什么原则梦想通通见鬼去了。”
杜晓眠再次对这个男人感到惊讶,他竟然连自己的梦想都知道。
杜晓眠的梦想是当一个狗血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