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幸灾乐祸的笑,助理也狗腿附和。
“那我只能说节哀。”
助理敲门,听到应门声,俩人进去。
招投标公司外,孟娴静上车后,一脚油门下去,直奔医院驶去。
等孟娴静赶到医院时,孟炳荣刚被抢救过来,躺在床上的他虚弱不堪,口鼻带着呼吸机,胸口的被子微弱的起伏。
“爸……”孟娴静走到床边,颤着音叫声。
孟炳荣紧闭双眼,孟娴静的母亲看到她,忍不住来到女儿身边,“小静,你爸……”
“妈,我爸会没事的,别担心。”
孟娴静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去劝身边最亲的人。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比诚恳的实话更给人宽慰。
孟娴静安抚母亲,半小时后离开病房。
她往走廊尽头走,边走边抹眼泪,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带着哭腔说:“阿屹,你现在能来医院吗?”
当时秦屹正在工地,站在一辆工程车上,往隧道里看。
工程车噪音大,他没听太清,一手捂着耳朵,紧贴着手机听筒,“什么?你说什么?”
孟娴静咽了下嗓子,“阿姨,我爸不行了,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