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疼吗?”宁王心疼的望着阮芷兰缠着纱布的手腕,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还好,殷小姐算是干净利落。”阮芷兰咬唇说道。

宁王为一摇头道:“她倒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柔弱,也不像个千金小姐,道像是混江湖的。”

阮芷兰悄悄地看了宁王一眼,而后放心地说道:“确实是有些”

“她让你做什么了?”宁王笑问。

阮芷兰垂在衣袖里的那只手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权衡再三之后,说道:“她让我帮她监视白如霜,说白如霜手里有个药方子,药方子以安什么花为主材料,可以做镇痛药,但是用多了会上瘾。”

“安罂花?”宁王问道。

“对,说的就是这个。”阮芷兰立刻说道。

“药方子在她手里啊”宁王呢喃了一声。

阮芷兰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道:“王爷,我该如何是好,我怎么能监视府中的贵客。”

“哪里算是贵客,不过是有交易罢了。”宁王直接说道。

“那,那我”阮芷兰有些为难。

“你闲着多去看望看望她,随便聊两句,记录一些信息递出去就是,无伤大雅。”宁王温柔地劝慰道。

“我听王爷的。”阮芷兰软糯地应了声。

宁王轻笑一声,又看向阮芷兰的手腕,温柔地说道:“先养两天,到时候去看她的时候,注意着些。”

“我明白,谢谢王爷关心。”阮芷兰羞涩地说道。

“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波涛汹涌,暗箭难防,我们只能互相依靠彼此,慢慢到达彼岸。”宁王说罢,将人小心地搂入了怀中,双臂渐渐收紧,“我们是彼此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宁王说罢,将头枕在阮芷兰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