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上的水落进箱子了吗?
听到这话,她急忙后退了些,安静地接受着他一下下的擦拭。
男人的手很大,几乎盖住了她的整个发顶,隔着毛巾,掌心的温度透进来,好像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时间紧迫,找了最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时宠物医院,把猫交给了医生。
纪湫在手术室外面等了一整夜,商皑也跟着陪了她一整夜。
期间她实在过意不去,让他回去休息。
然后商皑就问她,“你回哪?宿舍吗?”
猫还没脱离危险,她怎么能离开。
“我暂时先不回去。”
“那我也不回去。”
然后就低头划动手机,看起了艰涩难懂的学术刊物,周围的世界开始与他无关。
那乐在其中,深思熟虑的样子,纪湫多说一句都是在打扰他似的。
纪湫却没挨得过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商皑正在拿着酒精棉贴着她的颈窝,刺骨的冰凉让她皱起了眉。
她从他的身上艰难地坐起来,脑袋重得像灌了铅。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