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焦虑,无措,谭雨清扪心自问,绝不会在这时抛下她离开,却又不愿意看到她和别人的纠缠。前后矛盾,大脑彻底宕机。
谭雨清自嘲地笑了笑,“vikey,我是不是特别廉价?”
随别人如何使来唤去,肆意玩弄,却毫无反抗之力。
下贱。
如果让父母知道,她们的女儿是这样儿女情长的货色,恐怕九泉之下也会蒙羞吧。
“怎么会!”vikey极力反驳,声音响亮,吸引了餐厅中的许多顾客,“谭,你一点都不廉价,只是不善纷争罢了,你……你……”
vikey挖空脑袋组织言语,企图安慰谭雨清,可惜她根本不是什么口齿伶俐的人,笨拙将几句话翻来倒去,然后定下结论:“谭!自信一些,你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不要怀疑自己!”
这样的话语过于直白,再加上周围如芒在背的视线,让谭雨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虚虚应下,然后匆匆结账,抓着vikey离开了餐厅。
等来到偏僻的小巷,她才松开手。
“vikey!”谭雨清喘着气喊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被别人听去多不好意思!”
面对气势汹汹的谭雨清,vikey丝毫不害怕,“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说得是实话而已。谁若敢笑,我一定第一个教训她。”
“你!”
谭雨清还想再训斥,却被vikey上前一步抱住。
炙热温暖,即便是再大的火气,也会在这样的怀抱里销声匿迹。
“所以,不出国了对吗,谭。”
谭雨清沉默没有回答。亦或者说,这也算是某种无言的,难以启齿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