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发了火,很是愤怒:“谁让我来我家的,你给我出去,谁稀罕你……”

说到这里,他眉心一皱。

他疼的冷汗都掉下来了,一只手捂着肚子。

容倾连忙将盛灼放在沙发上,按了按他的腹部,问了一句:“是这里疼吗?”

盛灼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可怜兮兮的:“……疼。”

“可能是昨晚没吃饭,胃疼了。”

容倾找出胃药,给盛灼灌下去。

她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将浑身冰冷的盛灼放了进去。

在地板上坐了一宿,身体能不凉吗?

容倾又去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碗热汤面。

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穿好衣服,容倾拿了药膏牙刷,亲自替他洗漱。

盛灼很想非常有骨气的拒绝,但是他拒绝不了。

就好像他这个人,被她吃定了一样。

想到这里,盛灼悲从心来。

一滴眼泪掉进了热汤面里。

半晌,容倾才说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