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问她，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

“最近去做什么了？”

程让充耳不闻，直接问道：“容倾，其实你不是nc，对不对？”

容倾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你是现实里面的人，对不对？”

“你这个骗子！”

程让的眼泪落了下来，眼眶微红：“其实，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一个玩物，是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程让大声质问道。

“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看着我患得患失，生怕你失去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容倾，我算是看透你了！”

程让看着容倾，又爱又恨：“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程让，你听我解释……”

“如果换做之前的我，可能会被你哄骗，继续做你的玩偶，但是我现在已经变了，是你教我的，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否则我的人生也不会这么精彩！”

没有听容倾的解释，程让直接出了游戏，然后将游戏卸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