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渐渐地恢复意识,睁开眼便是一片白,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空间之内。

她猜测,这里应该是医院。

“太太,您别想不开……”

容倾看向说话的人,衣着朴素,面容和善却难掩沧桑,应该是家里的佣人。

太太?

她结婚了么?

“您犯不着因为一个男人伤害自己,不值得!”

伤害?

容倾突然感觉脸有些疼,她撑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上面裹着纱布。

毁容了?

没有任何一人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就算是容倾也不能免俗。

可以相貌普通,但是毁容就没必要了吧?

只要不是太严重,应该能修补过来。

手腕怎么也裹着纱布?

我为什么会这么淡定?

虽然有些奇怪,但好像她就该是这般风轻云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