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看到容倾的右手腕,忍不住问道:“当初割腕的疤痕……”
“我嫌难看,就给洗掉了。”
这么轻易吗?
慕言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容倾便跟慕言分开了。
陈桦好不容易安抚好公司股东,正想休息一下的时候,警察局再次打来电话,说道:“陈先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警察局一趟?”
“非要我吗?”
“只要是家属都可以的。”
“容倾没有过去吗?”
陈桦换了个称呼:“我已经让我太太过去了。”
“您太太并没有过来,您母亲在警察局大吵大闹……”
陈桦咬了咬牙,说道:“我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陈桦直接将秘书长叫了过来,问道:“你没有给容倾打电话吗?”
“我打了,但是没有打通。”
“你怎么不早说?”
陈桦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向着秘书长的脑袋砸了过去。
秘书长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