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不再说话,她气鼓鼓地想:等衿醒了我就告状,让她把你打清醒!
不要胡乱自责啊!
派蒙恨铁不成钢地跺跺脚,虽然踩空气很没气势就是了……
…………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软床。
啊,芭芭拉肯定又头疼了。
双马尾女孩坐在我的床边,浅浅地喝着蜂蜜水,她点点我的脑袋,软软地抱怨:“怎么又是你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诶嘿!”
芭芭拉更不满了:“不要学那个可恶的吟游诗人啊。”
我于是虚弱地躺下,捂着肚子:“头疼……”
芭芭拉:……
女孩子无语地离开。
我望着宽敞的房间,空空荡荡没有人影,唉声叹气:
“空啊,没有你,爷怎么活啊!”
再说一次,衿是个当代神奇物种之一——女大学生。这种生物有时正经,但大部分时间属于奇怪的状态,比如一时兴起的戏瘾和口嗨。
特别是在没有人的安静而安全的状态或在同样的女大学生面前,女大学生尤其爱演。
撒娇卖痴、富婆贴贴、我爱你你爱她……只要快乐,什么都演。
天时地利人和。
长吁短叹:“我好想男人啊啧啧啧……”
“吱呀。”
门不巧地打开。
我:……不至于这么巧吧?
浅棕色的瞳孔默默对上有些呆滞的金眸。
我:……
“你听我解释。”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
少年默默红了脸。
…………
救命,他真的好可爱。
脸红的时候可爱,不好意思地亲我嘴角的时候也可爱……爷爱了。
我承认,我是个世俗的女人。
我就是没把持住。
捧着少年的脸,我黏糊糊地贴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我试探着、小心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一下少年的唇缝。他缓缓搂住我的腰,伸手按住我的后脑,侧过脸,加深了这个吻。
我呜咽一声,攥紧少年的肩,指尖微颤。腰上的手一点点用力,少年的舌勾住我的。我感到,舌尖被勾到了唇缝处,也是双唇相贴的地方。
他轻轻用牙磨了磨,我只感觉大脑热到冒蒸汽。羞耻地捏了捏少年的后颈,希望他稍微收敛一点。
他没有,他不知道见好就收。
他选择得寸进尺。
我被狠狠压向他。
少年不断攻城掠地,而我溃不成兵。
“唔……呜。”
唇舌发烫,少年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舔舐、啃咬、磨着我的唇角。最后,我的意识恍惚,晕乎乎地揪着少年的耳垂,而他捧住我的脸,伸出温热的舌,轻轻地将我眼角的泪水舔去。
“抱歉。”
我:……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气愤地揪住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