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作势起身,“行,那我走了。”
祁乐意抬手勾住他的领带,把他猛地往回扯。
秦燊顺势俯身,又堵上祁乐意双唇,两人嘴里都是一股口红的巧克力香味,浓郁缠绵,水乳交融。祁乐意被镜框磕得难受,今天是他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戴眼镜,哪哪儿都不得劲,想摘掉它,被秦燊一把摁住手腕,“别。”
祁乐意:“……啊?”
秦燊:“你这样子挺带感。”
祁乐意:“……”
秦燊在他耳边放低声音:“特别,欠操。”
“……你他妈是来嫖的么?”祁乐意耳朵尖有点发烫,面上仍凶巴巴地瞪向秦燊。
“你嫖我也行啊,”秦燊轻笑,“几千公里飞过来给你睡,够不够诚意?”
秦燊的领带已经被祁乐意扯得变了形,松松垮垮地挂在领口,白衬衫的领子上露出小麦色的脖颈,喉结突出。嘴唇轻薄,鼻梁高挺,眼神深沉而干净,不遮不掩地凝视着他。
低音炮在耳边震得空气沉沉发颤。
祁乐意脑子里只剩下两个词。
斯文败类。
真他妈性感。
“就是我这嫖资比较贵,”秦燊说,“得把你自己也赔进来。”
后来被秦燊弄得意识涣散时,祁乐意耳边还回响着这句话。
他好像,早就把自己赔给这衣冠秦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