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那么想。”

青向百思不得其解,忍着嗓子越发的不适开口。

“就现在这个时代,政府一天一个姓,政客是最危险的职业好吗?”

宇髓没等青向说完,讷讷将水杯放了回去,顺势后仰在椅背上。

“我哪知道,俗世政府如何跟我又没关系。”

“——我就知道海边开了几家通商口岸。”

“——我只是出生在一个临海小渔村。”

“……”

“……”

宇髓的脸色愈发凝重,甚至低头细思那几家庞大外贸财阀的姓氏。

水无月……凤凰院……这个是宗教世家,向来和鬼杀队不对付,应该不会来,藤原……宫前……

青向,aokou?

“你真的想多了。”

青向无奈打断。

“我要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为什么要来鬼杀队,我小时候可穷了,吃了上顿没下顿。”得亏我机智过人。

十指白皙,只有握刀磨出的新茧,一股贵公子气派的少年躺在床上如此说道。

宇髓一脸微妙。

无论宇髓信不信,原本沉闷的病房的确轻松不少,似乎连射进来的光线都变得亮堂堂,死气沉沉的灰尘都不见了。

“你之后想做什么?”

宇髓看着拉门的缝隙往外看,风清气朗,流云轻浮,一切正好。

“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需要钱吗?我几年任务下来还是攒了不少家底的,除了留给须磨她们的那份,还有我将来在东京买房,给我未来孩子们攒下的教育经费,还有以防不测的医疗花销,除了这些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