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饮鸩止渴。
“桑偌。”他叫她,缓缓地像是要落在她心上。
桑偌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大脑不复清明,她唯一想的,是发泄。
她咬他,再用力。
不多时,有淡淡血腥味弥漫进空气中。
贺憬西闻到了,但他依然没动。
“桑偌……”他只是哑声叫她的名字,一遍遍地重复。
他想抱她抱得更紧一些,甚至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只对她才有的深深占有欲蠢蠢欲动。
但他忍住了。
血腥味变重刺激着嗅觉,桑偌终是清醒,眼前迷雾不再,然而失控的情绪还是重新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她将他推拒,只想推开他。
手腕却被贺憬西紧紧握住。
她要挣扎,下一秒却是他的薄唇轻轻地覆了下来,吻上她指尖。
只一下,蜻蜓点水,却万般虔诚,又像是吻着只属于他的无价珍宝。
桑偌呼吸急促。
贺憬西抬起眸,双手将她试图抽回的手包裹,喉结滚了滚,哑声问:“手疼不疼?”
她的唇瓣上还染着他肩膀上咬出的血珠,莫名平添一种妖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