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

最近谌陆很忙,没空带我去跑步,我过了几天十分惬意的往昔生活,并且每天睡前都在心里二十分虔诚地为谌陆祈祷,祈祷他可以一直这么忙下去。

“等我吃完都十点了。”我找借口。

“不用十点,”谌陆甚至没看手腕就知道我在扯淡,“九点半不到你的冰淇淋就会化成一摊糖水。”

“我就喜欢喝雪糕水!”我强撑着。

“好。”谌陆笑了一下,他打开抽屉在找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面带微笑地拿着吹风机走向我,把插头插到我书桌上的插排里,“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喝到。”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我立马转过身背对着室友,护着我怀里的可爱多。

“吃完跑步吗?”谌陆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去,我去。”我哭着说。

“好的。”室友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

“这脆皮一点都不脆!都是软的!”缓过神儿来的我边咬边骂,“叫什么脆皮!我看它干脆改名叫皮!下次再吃可爱多我就是狗!”

坐在书桌前的室友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看了我也不会闭嘴!”我撒气道。

“噢,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很闲……”室友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