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眸色一暗,没有说话。
而唐梦柯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谈话,不动声色地支起了耳朵,等着这人的回答。
三人就这般沉默着,谁也没再说话,只余风声贯耳,呜呜咽咽。
良久过后,玄阁主用余光扫了一眼前面白色衣裙的少女,知道自己必须得给个回答,于是避重就轻地淡淡道:“没什么,就摆事实、讲道理。”
李惜花无语:“……”
虽然这人说得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但他之前也曾亲眼见过他家阿玄和唐梦柯“讲道理”,结果最后把人家刺激哭了。
怪不得……
想着想着,李惜花看向唐梦柯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同情之色。
玄霄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不以为意,冷冷说道:“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摇了摇头,李惜花不赞同道:“既然人家不愿意,你又何必强掰?我倒觉着她刚刚那样就好,实在没必要把自己逼成那样。”
他这话是说给玄霄听的,也同样是说给唐梦柯听的,但不知为何那人始终都没有回头插上一句,倒让李惜花摸不准这人是怎么想的。
殊不知一阵狂风呼啸而来,迎风而上的唐梦柯背对着两人紧握住手中的白玺戒,一双极漂亮的眼中恨意闪过,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