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对李婶说的话就这么轻飘飘的飘了过来。
林玉竹:“”
你问林玉竹这半个月有没有适应劳作生活,那她的回答一定是,并没有!
她依旧是村民嘴里肩不能扛,水不能提啥也不是的废物,她这半个月来最高的工分可能也就是第一天下工的那天了,此后基本每天保持在六个工分,有时候就只有五个工分,记分员当时看她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
林玉竹脸皮厚,一点也不慌。
这会儿八九岁大的孩子打猪草一天都能弄三四个工分,小记分员真怕这个看上去蛮好看的小知青干到后面连个小孩子都比不过。
林玉竹是懒得细想了,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她的腰就快折在这片黑土地上了,这副身子是真的干不惯农活,每天下工后,她就跟散了架似的,想想还要干三四年的农活,林玉竹就满眼发黑。
如果不是有土豪梦支撑着她,她可能就要像张艳秋一样累倒在炕上了。
这半月来张艳秋身心俱疲,就在前两天终于撑不住病倒了,大队长给了她几天的假。
好在不是农忙的时候,农忙请假是要扣工分的。
李向晚这边也没好到哪去,或者说她比林玉竹还要崩溃,只不过凭借着强韧不拔的性格硬撑着,她其实也干不了多少活,若不是有李向北帮忙,她估摸也只是每天六个工分。